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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黑总裁的不乖娇妻_巴黎乔_第五百二十二章 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_格格党_笔趣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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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二十二章 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

第二天下午放学的时候,奥兰多果然如约出现在了程琴琴的教室门口。
  程琴琴有点儿诧异地看着那个满脸笑容的男生,她以为昨天的话只是随口一说呢,没想到他竟然是认真的。
  “小晴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,很快的,只需要二十分钟,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。”
  看着奥兰多那真挚的眼神,程琴琴点点头答应了。
  程琴琴没有想到的是,奥兰多竟然带着她来到了琴房。
  “周末的文艺汇演,我要弹一首曲子,我想先在你面前预演一遍。”奥兰多将程琴琴带到座位上坐好,就回到了钢琴前面,弹奏了起来。
  午后的阳光,透过窗户洒在琴房里面,照亮了奥兰多雕刻一般的侧脸,白色的衬衣,干净又温馨,“岁月静好,淡然如画”,应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。
  恍惚中,两个身影再次重叠,程琴琴好想就这样停留在梦里,然而,是梦就终会有醒来的那一刻。
  “怎么样?”等程琴琴回过神来的时候,奥兰多已经站在了程琴琴的面前。
  徐徐的微风吹乱了他的发丝,像极了某个白衣少年。
  很多年前,她坐在花园里面练*提琴的时候,某个男人也是这样看着自己。
  奥兰多的眼底滑过一丝得意的笑意。
  程琴琴连忙低下了头,脸上迅速布满了红晕,自己怎么可以看一个男人看到出神啊,真是丢死人了。
  看着这副郎情妾意的画面,展墨明整个儿人都要爆炸了,尤其是看到程琴琴那小女人娇羞的表情,他就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把程琴琴扛回家,让她知道知道,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。
  自从展墨明知道奥兰多的存在以后,隋唐的身上就带着一个小型的监视器,所以程琴琴和奥兰多在一起的画面,展墨明都看到了。
  他看到了奥兰多为程琴琴准备的小垫子,看到了程琴琴一口一口吸吮着果汁,看到程琴琴微笑着把矿泉水和毛巾递给了奥兰多,看到程琴琴安安静静地听奥兰多弹钢琴,那眼神里全是似水柔情。
  展墨明不得不承认,自己遇到劲敌了,这个优秀的男人,对程琴琴真的很好。
  如果,程琴琴是自己的妹妹,他一定会欢迎这个男人做自己的妹夫的,但是,程琴琴是他的女人,这就很麻烦了。
  “小晴,你会弹钢琴吗?”奥兰多坐在程琴琴的身边,柔声问道。
  “会一点点。”程琴琴小声地说道。
  “那我们来合奏一曲吧。”说完,奥兰多就拉起了程琴琴的手,向钢琴走去。
  “不行,不行,我弹得很烂的。”程琴琴赶忙抽回手,慌乱地拒绝道。
  这不是谦虚,也不是客套,是大实话。
  谁让她小的时候总是偷懒,没有认真听课练习呢。
  “没关系,我带你,就当是玩一玩吧。”奥兰多笑着宽慰道。
  又是这个笑容,让她倍感安心,让她不忍拒绝,也不想拒绝。
  最终,程琴琴很听话地被奥兰多拉着合奏了一曲。
  看着这两人眉目传情,锦瑟合鸣的样子,隋唐已经可以想象到,自家总裁那黑如锅底的脸了。
  隋唐忍不住小声吐槽道:“总裁,你总是冷着一张脸,是个女人都会被你吓跑的吧。”
  话一说出口,隋唐就后悔了,他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,竟然敢揭总裁的短。
  他以为自己是直言进谏的魏征啊。
  趁展墨明还没有发怒之前,隋唐赶忙又说道:“总裁,快想想办法吧,不然夫人就要被这小子抢走了啊。”
  展墨明当然也着急了,可是,他现在是真的想不到方法啊。
  他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“无力感”,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“失败”。
  他不敢出现在程琴琴的面前,怕她会再一次选择逃跑。
  他更加不敢再对程琴琴用强的了,那样只会将她越推越远。
  每每想起那些年,自己对程琴琴做过的事情,展墨明就恨不得扇死自己,再怎么说,自己也是接受过绅士教育的人,竟然会打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,真是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下得去手。
  “小晴,你以前是不是留长头发的,好好的头发,为什么要减掉呢,我觉得,你还是留长头发好看。”
  奥兰多一边有点儿惋惜地说道,一边抬手想要抚摸一下程琴琴短短的头发,可是,程琴琴立刻站了起来,向后退了几步,警惕地看着他。
  程琴琴的行为,完全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条件反射,她头上有伤,所以十分抵触别人触碰她的头。
  奥兰多的手还停留在半空,他怔怔地看着程琴琴,脸上的表情,有些错愕,有些受伤。
  他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摸一下程琴琴的头发,没有其它的心思,却被当成了登徒子。
  程琴琴蹙了蹙眉,觉得自己的行为的确是有些突兀了,想了一下,还是解释道:“抱歉,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。”
  奥兰多笑着摇摇头,很绅士地说道:“是我太唐突了,很抱歉。”
  程琴琴没有再说话,原本很温情的两个人,又变得有些疏远了,似乎每次都是这样。
  若即若离,最是磨人。
  忽冷忽热,最是多情。
  程琴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亮粉色的秀发,长头发和短头发的差别,当真那样大吗,一个两个地都让她留长发。
  当时为了做手术,剃了光头,她为此还伤心了好长时间。
  后来,从死亡线上下来以后,她就看开了很多事情,什么头发,什么爱情,在生命面前,一切都是那么地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