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在上40-41
“噗!”一口喷出了嘴里的灵茶,孟然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。 脑海里还在回荡着男人冷淡但又笃定的话语—— “我是她师父。” “如果可以,还想做她的道侣。” 左疏寒这是什么意思?这个不要脸的混蛋,他是不是故意的! 此时她正在祁阳城里的一家客栈内,虽然明知道某位真君能够在呼吸间就找到她,但她还是卷起包袱跑路了—— 有本事他就来抓她,看她是不是当场大喊强抢民女! 出乎意料的是,左疏寒并没有行动,不仅如此,反而留在小楼里和来找她的孩子们聊起了天。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至于孟然为什么会对小楼里发生的事一清二楚,都是因为当初左疏寒在她的紫府里留下的一点灵光。 因为这点标记,只要她提到左疏寒的名字,某位真君的神识里就会响起她的声音。反过来,左疏寒也能把自己的声音通过神识传给她。 所以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一颗直球击中,当场懵逼。 很显然,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。 “道侣?”小男孩虎子愣了愣,似乎对这个陌生的名词很困惑。 反倒是的一旁桃桃奶声奶气道: “我知道我知道!去东华洲学艺的小莫哥哥告诉过我。道侣就是媳妇儿~” “他帮媳妇儿梳头,媳妇儿帮他穿衣,他喂媳妇儿吃饭,媳妇儿给他倒茶。两个人要互相关心,互相照顾,而且,还天天住在一起!” “哦~”孩子们发出一阵恍然大悟的惊呼,不知怎的,这番显然做不得真的童言稚语,却教左疏寒出了神。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是这样吗,这就是夫妻间的趣味和畅意。 他知道,修真界的道侣,其实和凡人夫妻并不一样,情不自禁地,他却想到了下山前师父对他说的那句话,红尘间自有真趣。 假若是和她一起,这样烟火气十足的凡俗,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的庸常无聊…… “左真君,师父?” 少女清脆的声音骤然打断了左疏寒的思绪,眸光一动,他还没在神识中回应她,孟然已经自顾自道: “我知道你听得到,那我就直说了。承蒙你的厚爱,愿意选我做道侣,不过——” “我喜欢年轻一点的男人,你太老了。”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…… 就在左真君因为初次表白却惨遭拒绝呆愣当场时,孟然已经心安理得地蒙上被子,打算呼呼大睡。 她当然清楚左疏寒会生气,气的就是那个混蛋! 以为轻轻巧巧一句话,她就会屁颠屁颠地跑回去? 诚然,整个灵元大陆,不知多少修士盼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但她孟然不稀罕! 他欺负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高不高兴,用那种方法逼她修炼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她愿不愿意? 负气出走,是因为孟然恼恨他罔顾自己的意愿,更重要的是,她不想觉得自己在他的心里,从来都没有被平等地对待过。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终究只是因为在意吧。 想有资格站在他身边,不想连他也看轻自己。可左疏寒的所作所为,似乎就在告诉她—— 你连努力都是追不上的,只有用这种羞耻的方式,你才能勉勉强强跟在他身后。 心头一阵黯然,少女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 她已经从客栈小二的口中知道了这几日沸沸扬扬的“妙手空空”盗宝之事,猜到了或许是有人在假借自己的名义搅风搅雨。 真是可笑,当初她打着左疏寒的旗号招摇撞骗,如今现世报就报到了自己身上。那天他的失控,恐怕正是因为听到了这些市井流言,误以为她没有丝毫悔改的心思,所以才会如此。 他对她是失望的,那种失望,孟然曾以为仅仅只是出于师父对弟子的责任。如今看来,不止如此。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元婴真君,是这片大陆亿万生灵中最顶尖的存在之一,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筑基修士。连做他的徒弟都不够格,又还怎么去希求一个道侣的身份。 一个修为境界的差距就是翻天覆地的差别,左疏寒可肉身不朽,寿逾千载,而她与凡人的区别,不过是多了几样三脚猫的功夫而已。 不成金丹,终究仙凡有别。 她荒废了十来年的时间,这一颗金丹,或许就是永远也无法跨过的天堑。 笃笃笃,耳边忽然响起了敲门声。 客栈小二?孟然正打算应声,忽的反应过来,似乎这敲门声不在门外,而是就在她床边!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师父:为师人老身不老,比年轻人还精力充沛 某然:喵喵喵??? 师父在上41lt;(快穿)今天你睡了吗(红烧肉)|臉紅心跳 ◥po18.てo◥m/8068777 师父在上41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孟然一个鲤鱼打挺,扬起被子铺天盖地朝外扔去。 右手已经抢先骈指为剑,借着被子的遮掩,就要挥出一道剑芒。指尖一热,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覆上来,剑芒仿佛泥牛入海,对那只手不仅毫无作用,反倒让他把自己的手腕给握住了。 “不错,警惕性很强。” 听到这淡淡的声音,少女立刻就跟只炸了毛的猫一般,差点跳了起来: “姓左的,怎么是你?!给我放手!” 眼前的男人一身月白锦袍,轻裘缓带、玉冠束发,全不似平日那副玄色道袍肃重冷峻的模样,倒像个翩翩如玉的王孙公子一般。听到孟然的娇斥,他眉梢微微一拧,忍下了要纠正她称呼的冲动,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没有那么冰冷: “现在老吗?”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“哈?” “我说,我现在看起来老不老?” 就在孟然满头雾水的表情下,左真君一本正经道: “修士一旦结成金丹,便可容颜不改。你说我老,我想应该不是长相的问题。所以我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装束,不知这样,可合你心意?” 孟然:“……” “还有,若论身体,我是元婴修士,绝不会比年轻男子差,甚至远胜许多。” “我不老不死,不用让你费心寿元将尽时还要照顾我的事。床笫间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,你想要多久要多久。” “若你觉得我太过古板,我也很愿意研习年轻人之间时兴的花样,况且我悟性极高,就算是刚学会的,当天晚上也可……唔……” 不停翕动的薄唇被一把捂住了,少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: “左疏寒,你要不要脸?!”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,自己夸自己龙精虎猛的。 “这是事实。” 是事实你也没必要顶着张禁欲脸说出这么破廉耻的话吧??? 其实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,孟然说嫌他老,完全就是个借口。垂下眼帘,男人复又抬起眼来: “然然,对不起……” 是他的刚愎,他的高傲,也是他的无所适从,让她受了委屈。 那天的失控归根结底,只是因为他没有办法理清自己的心绪。从来没有尝过情爱滋味的左疏寒在那一刻做出了错误的选择,用冠冕堂皇来掩盖自己的失措。 “我很自私,我想你能够陪着我,陪我更久一些。” 所以才会逼她修炼,甚至用了双修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。因为他不想忍受当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,心爱之人却早已逝去的孤独。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“这么说,你不是嫌我修为低,不是嫌弃我不配做你的徒弟?” 没等左疏寒开口,少女忽然笑了笑: “可就算是这样,又有什么区别?” “你是元婴真君,这个世界上,能结成金丹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。灵元大陆几十万年的历史,元婴修士又有几个?” 不过寥寥数百人。 所以哪怕他并不是看不起她,只是希望两人能相互陪伴的更久一些,他们依旧也没有办法一直走下去。 (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【po18dè@gmàiし】點com獲取最新網阯) 也许他只是闭一次关,她就已经年华老去了。也许他只是打个盹,她的寿元就到了尽头。对左疏寒来说,他注定要经历无数的死别,这其中,就会包括她的。 “这样,你还要让我做你的道侣?” 沉默占据了屋内的主流,久到孟然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,他微微勾了勾唇角——那是她看到的,他的第一个笑容。 “是。” “不管多久,对我来说,都会是永恒。”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左真君特技:顶着禁欲脸一本正经说骚话【雾 hαitαngshuwu(海◤棠書◤屋),◤c om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