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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确实是只用手指和舌头无法带来的感觉,因为他粗长的大鸡巴才能禽得那么深,才能将她的小尿塞得满满 的,一丝空隙也不留。 “.…慢,慢一点,嗯……求你….” 她被顶得娇躯又撞了上去,两只奶子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摩擦着。 饱满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,映照出雪白的两团,玻璃的另一边是湛蓝的海底,光影折射变幻,让女孩满是潮红 的小脸也染上了迷离梦幻。 “看,它们都在看你。”男人在她耳边哑声说。 鱼群聚而又散,散而又聚,仿佛是觉察到了这边的景象,有好奇的鱼儿游了过来,在女孩紧贴着的玻璃附近竣 巡。 孟然知道它们应该是看不见的,鱼类的眼睛早就在长期的水底生活中退化了,大多数的鱼都是极端近视。 可面对那么多双圆溜溜、盯得死紧的眼睛,羞窘迅速地漫涌上来,她下意识想挣扎,却被大手在臀儿上重重拍 了一巴掌,薄唇含住她的耳珠儿: “害羞了?” “别,别说……” “这些观众,我倒是很喜欢。” 既然不能在人前占有她,不能光明正大地宣布她是属于他的,有这样一群特殊的观众,也算是聊以自慰了。 “嗯,啊……子羡,要,要到了……然然要到了……” 抽插加快,周子羡将肉棒整根拔出来,又狠狠地一下再次捅进子宫里,半点棒身也不留。 如此深重迅猛的肏干很快就让女孩攀升到了高潮,她的娇躯战栗着愈显楚楚可怜,前后摇动的身子一次次拍上 玻璃,虽然力道不大,还是吓得那些聚过来的鱼儿飞快游走。 好歹是走了……孟然庆幸地想。还没高兴多久,透过珊瑚丛,她发现了一个飞速游来的黑影。 黑影张开血盆大口,一次便吞食进去大半鱼群,孟然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:“鲨,鲨鱼?!” 原来那些鱼根本不是因为她才游走的,而是因为飞速接近的掠食者。 “这家餐厅规格最高的包厢,名叫虎鲨。” 低笑声响起,周子羡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动着,趁女孩还在发呆,轻易地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尽。 “喜欢吗,然然?” 喜欢你个大头鬼啊!有钱人的爱好都这么丧病吗!一边进行浪漫的烛光晚餐,旁边还游着条鲨鱼?! 随即她发现,更丧病的还在后面。 身子一轻,她被抱了起来。大手从她膝弯下穿过,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。 如此一来,她的双腿便只能大大张开,露出腿间刚被肏过还没合拢的湿穴。 周子羡将手指探进去搅弄了几下,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: “这样,然然一定会更敏感的。” 更敏感,就会夹得更紧,就会吸得更深。湿热的花壁再次将从后面插进来的肉棒牢牢含住,女孩吟哦着高高挺 起胸脯,不住微颤的奶头就好像在邀请人伸手亵玩。 “乖,自己用手揉奶子。” “嗯哈……嗯……” 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,但早就习惯了男人持久激烈的疼爱,对孟然来说,就这么结束也是无法满足的。 顾不上去注意那条还在捕食的鲨鱼,她乖乖抬起手,抓住两团乳肉揉搓: “嗯,子羡……我们,我们去桌上吧……” “腿好酸,然然,然然没有力气了……” “小东西,又不要你出力,还挑三拣四什么?”带着笑意的调侃从男人唇间吐出,他慢条斯理地在女孩颈侧舔 了舔: “况且,在这里才更有趣。” (m3零m)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有钱,就是可以为所欲为【doge ps.雄起了一天再次委顿的司机肉发出腐朽的声音:我可以!!但不是今天【住嘴( ̄e(# ̄)☆╰╮( ̄▽ ̄///) roushuwu. 有趣.….什么有趣? 思绪恍恍惚惚,孟然努力想睁大自己早已迷蒙的双眼。 玻璃的另一边,那片深沉的水幕中,无数幽影摇动。忽然,其中最大最长的那个影子快速地冲过来,撞开密密 麻麻的鱼群,一下冲到玻璃前,就对着她大大张开的腿心。 “啊!quot; 女孩尖叫一声,花腔在惊惧与紧张下猛地夹紧,那样大的力道,竟一下就将周子羡夹得射了出来。”晤! —”他闷哼出声,精关失守。 热烫的浊液喷薄而出,受此刺激下,小屄又是一阵疯狂收缩。 差点丢脸地叫了出来,周子羡只觉额角青筋道道责起,他咬着牙,鼻息粗重,揪住花唇间的小淫核便是一拧: “小骚货,想把我的鸡巴夹断,“嗯?“”嗯哈.……鲨,鲨鱼…….鲨鱼!…quot;”鲨鱼又怎么?怕它来咬你的小屄 屄?” 话音落下,只见鲨鱼又游近了些。 虎鲨的吻部短而钝,眼睛小小的,不张开口时,其实颇有一点憨态可掬。 此时他摆动着尾部,绕着玻璃游来游去,时不时露出一点口里的利齿,就好像真如男人所说,要去啄咬玻璃另 一边的女孩儿。 “嗯.….啊,啊哈.…….啊….quot; 太羞耻了,比被那么多条鱼一起看着还羞耻。 窘迫之中又有一种害怕的情绪,虽然鲨鱼绝对不会冲破玻璃闯过来,可面对那样的庞然大物,还是教孟然打从 心底里生出恐惧。 她不由急得哭了出来:“不要肏了,不要再肏了……嗯哈,深……好深……骚屄,骚屄要烂了……” 满满一泡精液都塞在她的花腔里,随着肉棒死命往里捣,越渗越深,越摇越快。 对着玻璃幕墙,女孩隐隐约约地能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了一个包块,长条的形状,又粗又大。将她 的身子从股间贯穿,如同一根深深楔进去的铁杵。 只是周子羡刚刚被她夹得缴械投降,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? 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守住,心头掠过一丝恼怒,更多的是涌上来的兴味: “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,然然。” 这张他已经尝过千百次的小嘴,原来还可以更紧更湿,更会吸。 他微微眯起眼睛,抓住女孩的下巴,强迫她去看那条游动的鲨鱼: “你猜它张嘴是想吃你,还是想干你?”